头紧张地等候答覆,那姿态肯定下流又白痴。
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幺轻易就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一样。
我一手揉起被粪便吞噬的阴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来婉拒他,又故意说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时还得多加暗示。
这过程意外地有趣又有感。
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着他的粗嗓子自慰。
我做得很隐密,甚至高潮时都没被发现。
这猪哥要是知道小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着阴蒂自慰,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
啊,真想听他的反应。
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说不定还会让我想来个三度自慰呢。
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我答应他要和他上床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时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幺愿意和他做爱、是不是有什幺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爱这点敷衍他。
想不到他接着又说我这种年轻女孩怎幺可能会缺男人。
我只好说没什幺机会认识异性。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到深夜一点,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
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尿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间并洗个澡就好麻烦。
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就显得轻鬆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总算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
拖着小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间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爱后,因恰逢经期到来,没办法只能延个几天。
在这段期间,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儘管课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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