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寻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着我快没救了呢?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头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个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个被书包或外套佔着、靠向窗边的座位。
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着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一发动,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而我只是一味看着毫无特色的夜景。
待车子驶过陆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到了我右腿上。
我转过头去瞪他,他整个人停滞数秒后才慢吞吞地收回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
我对他点头示意,继续回到招牌车灯点亮的夜幕里。
接着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身体似乎动得更厉害。
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骚扰我就让他难堪。
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在裤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彷彿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寻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让急欲追寻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
短暂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
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採取更进一步的骚扰。
但他毕竟是个性慾枯萎的老头,光是抚摸我那短裙无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兴奋到了极点。
公车又经过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
在引擎带动的阵阵晃荡下,老头的慾望似乎快要被满足了。
他那逐渐瑟缩的恍惚,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骚扰并不是那幺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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