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双手。
她浑身微颤,压抑着哭泣。
我想她的脑袋已经混乱到一发不可收拾。
我向前一步抱住她,这次换我把脸埋到她的侧颈处。
我亲吻她的脖子,抚摸她的头髮、她的背,告诉她不用害怕。
她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令人忍不住怀疑她先前的淫蕩是否只是在虚张声势。
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变态的骚货没错,只不过还没有体会到当变态的实感而已。
我一面安抚她,让她安心到能够抱住我、听我说话,一面兴奋地动着屁眼。
待她情绪稍微安定,就换另一种方式给予她刺激。
我亲吻她的泪痕、鼻头,伸舌舔舐她紧闭的双眼,说妳这女人是第一次给其她女人搞到高潮的吧,还是在上班时间被搞。
她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是的,我的身体第一次被别人碰触。
就先不论她是否只为讨我欢心而这幺说了。
我吻了她的嘴,问自慰和被人搞哪种比较舒服呢。
这次她语气不带犹豫地说被人搞是最舒服的。
我们抱住彼此深吻。
这贱货吻得我私处发痒。
要是她有老二,现在肯定已被我推倒在粪水上,让那根肉棒满足我的身体。
我要她把屁股下的裙子拉开来,直接坐到粪尿上。
她柔柔地说那是变态才会做的噁心事,却又乖巧地照办。
双腿还向外打直,让包裹于丝袜内的大腿跟着沾染大便。
我摸摸她的头,叫她在这等我,接着起身走到另一端拿包包。
我看了眼门口那条走廊,确认没有谁偷偷盯着我们瞧,似乎有那幺点无趣。
将包包搁在离粪水半公尺远的后方,我拿着菸和打火机就蹲到那骚货面前。
从黄色烟盒中抽出两根香菸,其中一根递给有点胆怯的她,我为我们俩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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