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乳头。
接着把风衣附带的帽子戴上,这样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性,或该说是随便的模样。
来回走动几步、再重覆调整两次拉鍊,才确保乳头不会轻易弹出。
然后我将昨晚用完尚未处理的肛塞清洗过,沾了润滑液便一口气塞入肛门。
经常使用肛塞和每週都与课长肛交的结果,现在肛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幺难插入了。
只要轻轻一推,肛塞就带着冰滑触感深入体内。
虽然风衣可以挡住下体,远观看起来也像是穿着极短热裤般,但是近看就能发现我连短裤都没穿。
想着如此打扮会不会太招摇之际,我已经抓了把抄票零钱和钥匙、穿起室外拖了。
一大清早的,又下着大雨,应该没差吧。
毫无根据地这般想着,反锁好门后旋即拎了把伞、懒懒地走下楼。
拜公寓式冷漠之赐,直到我站在一楼门口、做好心理準备以前,都没有遇上半位同栋住户。
我靠在墙壁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心还是禁不住怦怦跳着。
既紧张,又兴奋。
为了不让脸颊透出太过明显的红晕,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自己不那幺激动。
準备就绪后,我打开那默默注视我好一会儿的铁门。
外头正如预料般,因为一早的大雨显得没什幺人迹,左右看了看顶多也才四、五人正撑着伞。
阴暗的天空挟着大雨压得好低,冷冽晨风吹得没穿裤子和内裤的我一阵凉意。
我打开浅蓝色的便宜雨伞,迈步踏上湿黑的道路。
一路上心惊胆跳着,本来只需走上半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上三倍之久──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我在杂货店门口徘徊好几趟。
想着在人家门口踱步也可能引人生疑,也只好乖乖收起伞进门了。
看店的不是打过好几次照面的老闆,而是他偶尔会提及的伤脑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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