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的嘎啦声再度取代淫秽的接吻与揉弄声,将室内带入微妙的静谧。
在我高潮结束后至少过了五分钟,老闆的肉棒已经和他的舌头一块儿萎缩。
站着腿痠的胖子把他那根半硬的老二抽出、跌坐到旁边椅子上。
他才刚坐下,我便感到一股暖流直直穿越括约肌、从合不起来的屁眼流出。
稀粪挟着精液摔向地板磁砖,让在场的男人们鸦雀无声,却让唯一的女人兴奋。
我转过头凝视着胖子,两手扳开屁股肉,让他看见我那被他干到闭不起来的肛门流出粪汁的丑态。
就算被老男人干到高潮内射、就算被操到大便失禁流出……我还是不满足啊。
§虽然胖子很努力地三度在我肛门里丢精,最终还是和他老子一样累到再也无法勃起了,无论我怎幺吸他们的老二。
看他们父子俩一言不发地半躺在同张长椅上,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
明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瘦一个胖,却又有着同样壮观的肉棒,大概只有那话儿有遗传到吧。
眼见胖子嚷嚷着不行了并瘫到椅子上,我便从刚才擦完被我弄髒的地板后就一直在观战的老闆开始,轮流替他们俩吹喇叭。
老闆的老二怎幺吸都是软趴趴的模样,虽然他不叫疼了,也很识趣地抚摸我的头髮或脸颊,老二就是站不起来。
试了两三分钟后,我决定换胖子看看。
这回吸吮他的髒龟头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只不过胖子也跟着发出噁心的哀嚎。
胖子的肉棒半勃起着,儘管他频频说现在别搞了,没嚐到二次高潮的我才不管这幺多。
然而当我压住胖子的肉棒并让它滑入开开的肛门,还没开始动,就能明显感觉到不争气的老二正在缓缓缩小。
从它无法填满被扩张的屁眼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不死心地再来到他冒汗的大腿间服侍萎靡不振的阳具,很快又让它呈现半充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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