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求表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落寞,消失在红色布帘间,但他的下体依旧不放弃地插在我体内。
我想起身,他又刻意对我的腰施力想阻扰我。
好不容易才从狭小隔间里挣脱,我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警告他最好别再做这种事。
他头低低的道了歉就被现在才走过来的老闆给赶到一边去。
老闆将手里抱着的茶色棉被俐落地扔进迷你隔间,简略舖在纸箱上头,完成后拍了两下。
接着他简单介绍一遍那些我早已看过的摆设,说大致上就这样了。
不过老闆这句话显然是错的。
我领着一头雾水的老闆回到柜台,把菸灰缸往桌上一倒,接连拿了四包菸和那包抽到剩一半的堆在菸灰缸上头,再抓了罐无糖绿一併抱回隔间。
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菸与饮料的老闆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
我们在昏暗的泡麵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
老闆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
亲身体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
我拍拍老闆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闆丢回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乱骂髒话。
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
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闆相去不远,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网,最后决定採用老闆的方法。
方法定案后,老闆就问到收费、抽成和实际办事时有那些费用上的差异。
简单问过他那些朋友的经济状况,我们很快就得出结论。
因为多半是只领补助或打打零工捡破烂维生的中老年人,加上我只愿意露出下半身,价钱并没有设得太高。
一般以射精或最大十分钟为限,性交一次算三百,肛交则是两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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