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改变,我有股想染回黑髮、拿掉舌环与肚脐环的冲动,而且不只一次。
每当这种感觉涌上心头,我就要壮男他们搞我,最好把我搞得不醒人事。
我们买了一张大镜子放在客厅,让我看自己被轮姦的模样。
我最爱看身上的刺青和男人们偶尔乱写的淫语,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淫蕩的贱货。
事实上我的确是个低贱的婊子。
我的肉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走到哪只要对方有意都能搞我。
我就是这幺随便的女孩子。
肚子里只要怀着不知道是谁的种,就会很快乐。
一次晨间做爱时,我那涂满乾黏大便、随壮男肉棒不断晃动的奶子突然喷出乳汁,直直洒向另一头正挖粪涂我脸的男人脸上。
小玛妹妹终于爽到喷奶啦,你他妈真是个蕩妇。
壮男取笑着我说。
肚子都被你们干到大了还敢说。
我继续动着腰让阴道吃得更深,龟头咕啾咕啾地带着粪汁挤压我的子宫颈。
一个男人揉起我的粪乳,揉弄着一阵一阵流出奶汁的乳头。
我的乳汁就这幺带着另一道淫秽的色彩融入粪水中。
我们继续做爱。
某天壮男告诉我,有个叔叔想要把我玩到堕胎,他已经帮我向对方谈好了。
我为这件事跟他吵了一架。
他竟然没有问过我就叫我拿掉,这太过分了。
口头上吵架我相信这些男人没一个赢得了我,但是吵赢了也不能怎样,我只好把自己锁在寝室里难过地哭泣。
稍晚他找了好多人来,强行踹开房门,让那些叔叔们轮姦不知为何特别伤心的我。
一根根大鸡巴插入我的穴后射精,温热的触感宛如麻药般渐渐抚平了我失控的情绪。
那晚我被干到半夜才休息,奶汁乱喷一通,阴道也被射了十几发精液。
那时我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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