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太喜欢,但也没办法。
如果真的醉倒了也无法享受,就在酒灌得差不多时装醉,跟着一群醉得乱七八糟的年轻女孩一同被扔下。
被游民搞到又吐又拉的,其实也不算太糟。
青少年的肉棒是比较可口,可惜他们不怎幺敢玩,还有的人会被我的脱肛屁眼吓跑。
我还遇过不晓得怎幺干脱肛屁眼的男孩子,只见他肉棒硬梆梆地在我外翻的直肠旁边挤来挤去,还得靠我扶直他的肉棒引导他插进来。
真是白痴到不行。
除了夜晚的活动,偶尔也是会举办白天的节目。
几个年轻女孩照自己喜好做打扮,看谁先在街头或公园成功搭讪三位男性,就能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
我对自己寻找及取悦猎物这点很有信心,事实上我也赢了将近一半的比赛。
我和壮男的组合在夜店节目中显得十分亮眼,也因此惹来一些麻烦。
对我们不满的人不会蠢到向壮男下手,而是趁我落单时强暴我。
几次强暴后他们发觉我挺享受的,就开始採取暴力。
前几次只有拉扯,我也就没告诉壮男。
那群人食髓知味,终于还是到了把我毒打一顿的结果。
当时我怀了两个月身孕,在女厕补妆就直接被他们拖到夜店外头殴打。
路人打电话报警他们才逃之夭夭,而我则是被送入医院。
孩子流掉了,不知为何有股鬆了口气的感觉。
或许其实是我根本不想要有孩子、又狠不下心堕胎的缘故吧。
我在医院休息的那几天,壮男每天都会来看我一下。
巡我这间房的护士是个年轻小妹妹,壮男才来两天就驯服了她。
我躺在床上让别的男人用肉棒向我抱怨,壮男就在帘子的另一侧强姦年轻护士。
等到我出院、重新回到夜店时,也从那群吸毒的贱婊子中看见那位护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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