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地方。
师兄和他都这麽形容。
大鸡吧师兄,哈哈。
男友的手越来越往上,沿着大腿细腻的皮肤到了泥泞的花园。
怎麽能不湿润呢?宫颈的分泌液,粘稠的爱液,粘稠的爱意。
我的阴毛很少,少到只有耻丘上寥寥几根,他总对着我的小穴说白虎,骚货。
「白虎呀,果真是个骚货。
连裤衩都不穿,哈哈」刺耳的笑声清晰的传入耳中,男友的舌头还在我的唇间肆虐。
小穴传来舒服的刺入感,可是那只手不是正攀在我的乳胸麽?不对。
我一下子睁开眼,刺目的白光极端的不适应。
近在咫尺的一张男人的丑脸,不是男友。
我使劲挣扎,甩脱了男人的舌头,可是下身,小穴狠狠的几下刺入,两根手指一边抠挖,我浑身没力。
软的跟摊泥似的,这是把我囚在地下室的邻居最多的评论。
我软的跟摊泥似的,酒精的麻醉和周身不断的刺激使我瘫软。
我衣襟大开,丰满的乳房挺立着,乳头也这样立着,是性感的召唤。
西服小裙已经被翻到了腰间,一条长腿耷拉着,另一条正被男人抱着怀裏,他还用手插我的小穴,他还在插,还抠挖。
我挣扎,踢腿,出拳。
虽然有在跆拳道馆被师兄强上的经历,可是我毕竟也是实打实的黑带。
两个男人被打昏过去。
下身一阵刺痛,不顾一切的挣扎伤到了小穴。
踢腿的时候男人的指头还深深的在裏面抠挖呢。
我捂着小穴,缓缓起身。
已经不在包房了,很明显的是在某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被我打昏的两人正是合伙人之二。
唉……门开了。
是满脸青春痘的部门经理。
他看着我,黑着脸。
我身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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