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七娘咋就坐的这幺准呢?那晚我在隐藏在七娘胯下的鸟窝里射了七次,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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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天过去,转眼我长成了大小伙子,在七娘的精心调教下,不知不觉我已经二十岁了,她终于告诉我,水鸟不叫水鸟,而是叫鸡吧。
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着洗着,爹便觉着不对劲了,盯着我的大鸡巴死看。
「疯儿啊,你说你年级轻轻的,鸡吧咋就这幺黑呢?」「有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点。
我心想着,被你老婆操的呗!霎时,我突然明白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毕竟他是我老子,年纪大了,气伤了身子不好。
所以随便编了个由头,说:「您比我还黑呢,遗传的呗!」爹哦了一声,也没说啥,转身走了。
从此,七娘再也不来我屋里了。
儿子偷娘,我知道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于把我房里的丫鬟也撤走吧。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气死您得勒。
说起这丫鬟,原来这屋里有两个。
老实说,我还真没动过,不是不想而是太丑,水鸟见了抬不起头,自是天下太平。
当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
再说了,平时七娘管教的严,就是我有这心思也没机会。
所以,这些年来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七娘一个女人,爹的女人。
没有七娘,日子过的黯澹无光。
我变得焦躁,愤怒,说白了,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时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痒的。
门口过头老母猪,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双眼皮。
为此,我也很苦恼,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这二两肉闹腾。
有时,我也静下心来想一想,娘毕竟是娘,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儿,换谁做爹,都得跟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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