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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晴玉腿不由大张,按住了父亲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
不久,南宫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淫液液越流越畅,南宫图知道到时机了,轻轻从女人玉胯间退开,南宫晴不由得一阵空虚,大腿根挤碰,两片蚌肉摩擦不已。
南宫图正身,把女儿两条玉腿重新掰开得大大的,一左一右缠到了自己腰胯上,大肉棒则探到了肉丘处,与蚌肉似有似无的摩擦,南宫晴似有预见,两条腿顺从地缠紧父亲的腰,玉胯则不住地向前,想把肉棒包容其中,南宫图不急着进入,龟头先与蚌肉护磨,调动女体欲望,最终挤开蚌肉一刺而没……父亲在女儿身上纵横驰骋,不知多少时间,双双大叫着高潮,男女股沟交迭,趴在了一起……南宫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依然穿扮整齐,身盖薄被,父亲南宫图笑眯眯守候床边,她蓦然想起迷煳中的一切,脑子一下煞白,脱口道:「父亲,我——」南宫图笑道:「为父为你按摩不多久,你就睡着了,怎幺,可是做了噩梦幺?」南宫晴心奇:莫非我刚刚的一切都是做梦……应该是了,父亲怎幺会对女儿做出那种事呢……肯定是我这些日子来与「他」做得太美妙,昨夜又经过大战,自己幻想过盛……南宫晴不由暗责自己心里不干净,但心也放下了,在南宫图安慰几声之后,真正沉沉睡去。
南宫图本想走的,看着女儿熟睡中诱人的睡姿,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偷奸……对,他对女人强奸过、轮奸过、诱奸过,也通奸过,就是还没有偷奸过,这一想,念头再也控制不住。
南宫图把女儿房间的窗帘拉上,使房内刚气氛昏暗暧昧,接着他脱个精光,钻上床与女儿共用一张薄被,女儿仍穿着一层睡衣,成为他赤露的肉棒逞凶的阻碍。
即为偷,当然不能惊醒睡着的人,这种偷摸的鬼祟让整个过程充满预谋和兴奋感。
他先是慢慢把女儿整个收拢到自己怀抱里,待其睡得安稳自然后,再伸出魔手,从最边缘开始,一寸一寸的抚弄起女儿的全身上下,最后把攻击重点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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