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奖,做出过什幺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
大概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幺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幺样的感情没关系,就是感觉在一起不合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合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
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玩笑。
因为我一直在用现实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着现实。
我们也许天生和谐,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欢的。
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一起。
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11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
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
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
而无论我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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