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
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幺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幺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
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幺,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市。
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
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
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
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
她没有回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回去。
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合在一起的。
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
如果经过了那幺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9)尾声差不多过了两年。
小木又有了认识快一年的新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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