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式让我都有些讶异,作为一个医生,对人体的构造我了如指掌,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已经不再神秘,而对待性爱的态度,我偏向于自然的融合,我觉得,只有深深相爱的人,做爱的时候才会真情流淌水乳交融,所以没有必要去钻研那些花样和体位。
嫣的第一次是在我的引导下完成的,那时候我的性经验虽然不是太多,但嫣显然对我的表现还是满足的。
四年的婚姻生活,我从来没有对妻子的身体感到过厌倦,嫣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对性生活的不满。
我把这一切归结于我们之间的相爱和日益深厚的夫妻感情。
而此时娜的讲述,就像突然在嫣的面前推开了一扇门,门里的世界,是她从来不曾见过和听过的,即便换做是我,有一些方法和技巧,也只是听说或者只在a片里看过。
我没有和嫣尝试过六九式,没有过口交,没有过肛交,更没有变态到去露天甚至是大众的场合寻求刺激。
我认为我不需要,我认为嫣也不需要。
娜的讲述越来越露骨,她开始粗俗地把女人的性器官直接称呼为“屄”,把男人的东西直接叫“鸡巴”,而对性爱时的动作则简单地用“操”来代替。
这些都是对性爱最直白最口语化的称谓,对嫣来说都是陌生和新奇的,除了作为脏话嫣曾经偶然听过这些字眼儿外,她从来没有在我的嘴里听过任何一句这样的“脏话”,如果是在其他的场合,我想嫣肯定会马上选择离开!在她的观念里,这样的话不但不该说,连听也不应该听的。
可这时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娜的讲述上,几乎忽略了佟的存在。
从镜头的角度判断,摄像机应该是装在电视机附近的位置,略高于桌面,所以从镜头里可以看到嫣在桌子下并拢且歪向一边的双腿,裙摆遮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
这是嫣最常用的坐姿,既能保证不泄光同时看起来也比较淑女。
此时嫣的双腿向一边歪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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