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踢倒在地,鲜血从嘴角中流出,痛苦地呻吟着。
头晕脑涨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吴明还未来得及站稳身形,老婆的拳头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由一个小黑点儿迅速地变大,之后,便什幺也不知道了。
「你们几个,这小子再说一句话,拖下去打,打到他懂做人。
」老婆冷冷的吩咐手下,没有理会晕倒在地被拖走的年轻人,转过头对着剩下两个中年人说:「你们继续交代,交代得不对,我心情不好,谁再敢说一句多余的话,我让你们做不成男人。
讲!」年长的中年人打了一个寒颤,一股让人不寒而慄的怨气,剎那间让范荣的鸡皮疙瘩都发作了起来。
「我们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準备怎幺报复她了。
我们在李书记手下受尽了管束,心情非常郁闷,那天我们买了很多酒和菜就喝了起来。
想着被这幺一弄也没活路,就想把这婊……这领导抓起来打一顿,出出气。
她没收了我们好多钱,好多好多钱啊!我们都是做小生意的,弟弟的老婆本都没啦,我们怎幺活啊……」范荣突然杀猪一般嚎啕大哭起来,老老实实地交代着事情的经过。
************那几天,李静下班都回自己单位分配的宿舍住,路上要路过一条小巷,巷子不算很宽,此时正因为下班没多久,李静褪去了白天在城管大队的制服,换上了轻鬆的连身家居轻便连身裙。
李静走得不快,但她渐渐转入了人较少的路,四週一片漆黑,仅仅有一些微弱的月光。
这个时候戴着耳机听着美妙音乐旋律的李静完全想也想不到接下来会碰上她一生最大的转变,永远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难忘、最耻辱的日子的开始。
从李静下班起,吴明就一直跟随着李静后面十米左右的距离,此时看到四下无人,在不远处望风的范耀于是跟同样吊在李静身后开着麵包车的范荣打了个暗号,范荣连按喇叭三声。
接到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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