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那一晚,在梦中,成昆没有再出现,出现的是妈妈,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手捧着妈妈的乳房,含着顶端的乳头,香甜、温暖、安逸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发现我的左大拇指变得很白,就像它被泡在水里很长时间了。
额,昨天晚上该不是……************洗澡,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遗精」那晚之后,每次洗澡我都会遵照妈妈的教导认真地清洗。
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洗澡却成了我的噩梦,原因无它,因为过程很痛苦,没错,就是把包皮上推,准备清洗阴茎头俗称龟头的过程。
疼,非常的疼,火辣辣的疼。
那天晚上,妈妈说要做个小手术,我没在意,妈妈也许可能忘了。
经过两星期惨绝人寰的折磨,我终于把这个状况告诉了姐姐,姐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又告诉了妈妈,而妈妈则告诉了爸爸,于是乎,全家人都知道了,经过全家的专家会诊、紧急磋商后得出了结论:我的阴茎要做手术。
麦高德,想到姐姐曾经给我展示那小小柳叶刀的锋利,我就不寒而栗。
经过全家人的投票,当然我没有投票权,全票通过,一致决定这个周末带我去诊所做手术。
在家庭会议中,我学到了一个专业词汇,那就是「包茎」。
星期六,妈妈押解着我向最近的诊所走去,一路上,我想尽办法、使尽手段地拖延,无奈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最终,我们娘俩还是进入到那看似简洁明媚,其实是血盆大口的诊所前庭。
经过缴付、诊断、开药、再缴费、取药等等这些繁琐的过程,我被带进手术室,看着房间中央放置的手术床,孤独一人的我有如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还好不一会儿,头戴口罩,手托器皿盘的护士姐姐有如天使般,出现在我眼前。
护士姐姐看出我的恐惧,温柔地说:「小弟弟,别紧张,这是小手术,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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