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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
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乳房。
女孩像幼鸟一样啾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
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更多双大手立刻将她按回到地面。
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片动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
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赤裸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
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重,但是另一只手却拽住她的头发朝上撕扯,女孩的脸离开地面,她的嘴里立刻就被塞进了一支粘附着黑土的大脚拇指。
他们也在扭拧她的大腿肌肉,用手掌胡乱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们重重迭迭的手掌,膝盖,腿脚,以及一副,紧接着第二,第三,以至于几乎是无穷多副的坚硬,耸动的胯骨之下颠簸飘摇,像一匹长途迁徙中再也无力奔跑的幼小马驹。
而狂乱的肉鞭喷淋如同暴雨。
女孩血肉的堤岸被洪流拍打,浸润,穿透过一千次,一万次,她不再是一些血和肉,和一小口清浅纯净,柔滑细幼的泉眼,她是沿着湖滨草地,一望无际地铺满出去的污浊泥浆。
易公主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样身心俱废。
公主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
她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
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站过来!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一脚。
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
公主再去踢那一堆积压着公肉和母肉的生肉铺子。
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阿菡的背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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