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献祭女人,车下开始为桩脚埋土。
到那时那个女人的裸体正好浮现在厢车的平顶边上。
她的两臂平展受钉,她的右乳因为肉中穿挂的铁环铐件而下坠,悬挂在她乳下的犀角是一支经过打磨切削的烛台,台面定住铁针,车顶上的工人在这时给犀台插上一支鲸脂的烛灯,点燃,而将犀角尖头的金钩插进她的肚皮里固定位置。
那盏烛火会在整夜里烧灼她的乳房,并且为大路照亮。
因为荨麻的刺激和玫瑰的刺,女人们整晚都会真的一直扭动起来肉体,她们实际上是依靠着阴部骑坐在木柱凸出的承载上,她们能够保持住体力,很难死去了。
象牙的尖刺并没有长到能够刺死她们,也许只是从始到终地为她们提供了耻辱的满溢感和抽插感,还有在敏锐深处的很多疼痛割划。
与那些湖边的献祭者不同,她们真的会在城中大路边上扭动挣扎过很久。
在以后的七天中,从易的楼殿下陆续地送出去赤裸的献祭,为大路上的某一支立柱更换死掉的女人。
易的士兵和工人们依靠货运楼车来回行驶,可以直接在半空中操作那些献祭前的程序。
不过我和猎人们还有阿菡并没有等到最后。
实际上易在第二天下午就找到一条波斯人的货船,她付给他们很多破碎缺损,但是仍然具有很大商业价值的象牙柱体,要求他们改变一切原定计划,立刻启程直航中国。
阿菡在临行前悄悄地于观赏的人群之后,朝向易之宫殿的车轮跪拜告别。
四面的长街上正在变暗,沿途空中有点点微微摇动的灯火延续。
我在那时看到一个驼背瘸腿的衰老女人,连带着另外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姑娘被领出已经稀疏零散的车奴阵列,她们暂时还被铁链连成一支小队,跟在一辆开动的厢车后边走过大路当中。
那就是说即将有一次最新的献礼了,熙攘的人流中发出一些憧憬的躁动,他们前呼后拥地伴随着祭品
-->>(第22/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