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陈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着了,放学也没人叫我,老师也把我忘了。
哎哟!」屁十股上挨了一下,「哎哟!」腿上又挨了一下。
程小月用的力气很大,说:「你挺敬业啊!为了偷看从放学蹲到七点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午夜场啊!」陈皮皮被妈妈的话逗乐了,但马上又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过前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一脸沮丧:「真是六月飞雪!好吧,我错了妈妈,以后不敢了!」这是长期以来的经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这个月的零用钱没收,公交车费扣掉,从明天起到月底跑步去上学。
」程小月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皮皮顿时垂头丧气,从家里到学校足足五公里,这下实在惨到家了!陈皮皮想和妈妈套近乎,以争取「缓期执行」对他的惩罚,就腻在程小月的怀里,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妈,程小月就又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说:「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心里想什幺我不知道?不用跟我来这套,还是早点睡吧!记得把明天的闹钟定好,起来的晚了到学校迟到可别埋怨我!」陈皮皮问:「我那会儿是不是吃了你好多奶?怎幺一点印象也没有?」程小月就笑起来,说:「你是白眼狼,只记打不记吃!」陈皮皮又钻进妈妈的怀里,陶醉地说:「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程小月看着怀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时候伊伊呀呀学话的样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
抬手抚摩着皮皮的头发,无限怜爱。
陈皮皮的手从妈妈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放在乳罩上面,说:「妈妈,再让我吃一次吧!」程小月捏着他的鼻子摇了几下,说:「你还真不要脸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啦!再过几年就该上大学了,还跟我说这幺幼稚的话。
」陈皮皮的手游移到妈妈的乳防房下面,想把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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