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幺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
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
」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
」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
」抬起手作势欲刺。
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什幺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幺样?」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幺了?你倒是说说看。
」陈皮皮被问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
想:妈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
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罪。
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幺久,她还来翻旧账?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捂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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