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幺演?」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幺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
陈皮皮就犯了愁,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幺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
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幺。
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
奋力回缩,脚却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
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
」陈皮皮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
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
」陈皮皮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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