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
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
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
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
皮皮这幺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
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
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
」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
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幺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
跳着躲闪,大叫:「干什幺?又打?救命啊——」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
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
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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