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可别对我撒气儿。
梅老师,你喜欢泡新来的老师,这我心里明白,当初你爬在于老师床上的时候,我不是都看见过了?还不是没吭一声!唉,我们男人都不容易嘛,有这个爱好也属正常,我理解理解啊,不过你要真不念我们的交情,给我穿小鞋,我可就不理解了……」梅得高气得脸由白变黑:「你你你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可不怕你。
」只见那小流氓两手一摊:「不敢不敢,不过听说于敏老师怀孕了,嘿嘿,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梅老师有没有干系……」梅得高被噎得气急败坏:「胡说!这和我有什幺关系,你可别乱说话,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告你毁谤!」陈皮皮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当然不能给别人听到,我一定替梅老师保守这秘密,你大可放心就是,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义气却是很讲的。
」说完也不等他辩解,哈哈一笑,甩手去了。
晚上放学,借故甩脱了齐齐,独自一个人去了妈妈的剧团。
在外面先找了家花店,买了一束红彤彤的玫瑰花,让送去里面给妈妈程小月。
中间夹了个纸条,让店员妹妹按自己说的写上:「祝程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娇。
落款是:一个暗恋你十五年的倾慕者。
」上次勒索妈妈,收益颇丰,现下买束花哄哄她老人家,权当是个回礼了!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挨进去。
一进排练厅,果然看见妈妈正被一群小姑娘围着,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夸花漂亮,又是好奇送花者身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小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个副团长的威严也弄丢了,被这一句那一句的问题问得应接不暇,等看见陈皮皮进来,方才恍然。
但爱花本是女人天性,如今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面前争足了脸面,自然心中欢喜,笑眯眯看着皮皮走过来,把花塞到他手里,说:「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儿,居然给我这个老太婆送花!真是既幼稚又可笑,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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