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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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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四十四(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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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张画了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床头,分开着两腿,私处昭然。

    最可恼的是还故意画得眉目含春,一副骚情样儿。

    自己什幺时候做过这幺不堪的表情了?不过也在心里疑惑:难道我以前真被他看过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疏漏,日期明明也是三年前的,若是最近画的倒有可能——脸上又一阵烧,虽然屋里只自己一人,还是不由自主抬手掩了下口鼻。

    平静一下心跳,又看了两眼,才恍然大悟:下面虽然画得详细,却分明不是自己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个女人的私处填补的。

    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牙切齿地想这也算铁证如山,可以拿这个做籍口老实不客气修理他一顿。

    刚想把画没收了,忽然情怯——自己现在的处境,巴不得绕开了这话题,拿这画去质询他,不是自作自受要他联想之前的荒唐?就又将那画放回原处。

    整理完毕要走时,又想难道我就怕了他不成?就算我拿走了,他还敢跟我讨?折回去又扒开去把画收走了。

    回到客厅给胡玫打了电话,安排她照应儿子。

    明知道那女人要监守自盗,却也无计可施,只盼她能稍存天良,别把儿子掏空才算侥幸。

    私底下腹诽,口上却叮咛要她安排周到,每日记得早叫晚点名,不让他去外面乱跑。

    想留个纸条给他,拿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什幺,百感交集心乱如麻,沉思了半晌,只写了四个字——静思己过。

    用图钉钉在了他门上。

    也不说自己去哪里,去几天,让他也尝一尝那没着没落的滋味儿!万一就此自省了罪过,洗心革面也未可知。

    她自己虽然明知无望,也只能聊以自慰了。

    这时候的陈皮皮,已经上了火车。

    虽然下了决心远赴东北,终究第一次孤身远行,不免心中忐忑。

    好在自小就胆大妄为,积攒了些贼胆儿,于他而言,倒是新奇踊跃胜过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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