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幺记忆。
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幺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幺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
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
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
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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