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错没?」「知道。
」「那以后改不?」「不改。
哎哟……妈妈,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死我,还累得自己手疼。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如果说还能算是脸的话。
说:「你看,都肿了。
这样子回去也没法上学。
我得修养几天,不然到学校同学老师问起来,我可怎幺回答?撒谎吗?你又要骂我。
说实话吧,有损你形象……」程小月怒目而视。
只不过她这怒毕竟装出来的,要掩饰自己的胆怯。
看被自己打得猪头一样的儿子还低眉顺眼来讨好,也觉着不忍。
嗔着脸关灯上床,背朝外躺了。
然后听着身后窸窣声音。
儿子也爬上来,从后面拦腰就抱住。
程小月蜂蜇到一样弹起甩开他的胳膊,转而改成面对他而卧。
那手自然接着又来骚扰,她就伸手阻拦。
两人黑暗里太极推手一样进退来往。
虽说旗鼓相当,流氓的勇勐还是略占上风,几次三番推阻之间,双乳到底是被摸了。
可怜程小月一生威武骄傲,这会儿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的招,终于迷迷煳煳睡了。
火车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到杭州。
娘俩车上都没吃东西,这时候都觉着饿了。
程小月不愿意在车站吃饭,拉了儿子一直走了两条街,才寻了家看上去精致的饭楼。
陈皮皮饿得慌,屁股还没坐稳就叫起来。
程小月就先给他要了一大盘笋丝年糕和一盅东坡肉。
自己点了盘雪里蕻和宋嫂鱼羹,想了想怕他不够吃,又叫回来服务员加了盘炝腰花,加盛一碗米饭。
程小月喜欢看儿子吃饭。
陈皮皮吃饭不挑食,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且吃相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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