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四)满城尽挂卷帘门(第17/20页)
球这东西,捡起来了,也就捡起来了。
耿润峰谈不上多大的瘾,不过也算爱玩。
逮了空,带带拉拉的一直没停过。
平常玩球,他都是和熟人一起。
不为了别的,只为输赢都在圈里。
他们所谓的「玩」球,都和赌有关。
十赌九诈。
在外面玩,有很多时候,输赢和技术手法无关。
被人牵驴,做扣坑了,输钱固然憋气。
最麻烦的是,赢了不好走,尤其是玩得大一点。
按常理说,你这赢钱了,输钱的不说散局,你好意思走?你敢走?万一人家火了,来点盘外招,揍你一顿,犯上犯不上?所以,耿润峰基本不和生人玩球。
例外的几回,都可以查得回来。
最值得一说的一回是在鞍山。
也是追分。
耿润峰赢了人家俩人四千多。
眼看那二位眼红脖子粗,耿润峰生了退意,不过没找好借口。
正当那边一个说,他还有个朋友要来一起玩。
耿润峰就借坡下驴了。
来的是不是高手,能不能打过,姑且不论。
主要是照这幺打下去,就是破裤子缠腿,没完没了了。
耿润峰说,哥们,正好你朋友来,我这也打不动了。
你们玩吧。
没等对方开口挽留,或者说翻脸,耿润峰直接把赢的钱全拿出来,拍到桌上。
他又说,哥俩输多少,我也没给你们算,反正我就赢这幺多,一分不少。
你们哥俩自己收着吧。
今天你们点儿不好,我点子正,胜之不武了。
钱,我就不拿了。
这样,台费算你们哥俩的,哥俩看中不?那二位看耿润峰如此上道,脸色好了不少,也没好继续纠缠。
直说老耿是讲究人,客气了几句,才把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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