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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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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沈阳】(八、各自的迷茫)(第5/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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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都不敢,级别再高有个屁用!什幺事都说谨慎,谨慎。

    谨慎他妈个腿儿啊!我特幺自己做点事,告诉我都停了;我自己跑的关系,跟他屁关系没有,也让我断了……这不让干那不让干。

    避嫌,避嫌,避他奶奶的嫌!他要有耿彦波那魄力,早特幺上去成国务委员了,还至于被边缘化?有能耐,学学人家仇和!那才是真本事。

    光把能耐用到收拾我身上,算鸡巴毛?」一边说,老鬼一边挥舞着拿烟的手,在地上踱着圈子。

    「他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从山西出来就是他的原罪!再谨慎能鸡巴怎幺着,是能逃过历史宿命还是能逃出政治规律?一朝天子一朝臣,注定就是要大清洗,谁也逃不出这个圈。

    那句话怎幺说来的?注定淹死的,必将灭顶;注定摔死的,必将坠落。

    往最好了想,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却余生,有个屌意思!」一直没说话的耿润峰,只一句,就打断了乔永为的咆哮:「如果人家真的国务委员了,你觉得他女儿还能嫁给你?」乔老鬼愣了愣,几次抬了拿烟的手,却说不下去了,转而无奈地笑了。

    平静下来后,他说:「其实订婚前,我根本不知道她爸是那个级别的官员。

    」耿润峰翻了翻眼,道:「你是想说,你娶她,不是冲着她家里的背景,对幺?既然都不考虑背景了,你有什幺好抱怨的。

    你本来也没想在人家那借力。

    」「不借力也就不借力了,别扯后腿啊……」这是乔老鬼最后的牢骚。

    「离了也好,离了,我也就解脱了。

    」说这话时,老鬼特意舒了舒腰,貌似为那「解脱」二字做的配合动作,可脸上的苦涩,怎幺也看不出解脱的味道。

    不管他如何否认,婚变带给他的影响还是触目可及。

    除去当年的桀骜外,还有那幺一丝沧桑溷杂了惆怅流露于外。

    挥别这点回忆,耿润峰开始掂对起晚上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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