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编排得差不多了,耿润峰才总结陈词,指着昆哥对桌面上的人说:「就这货的,他也好意思说我是种公?这不是百步笑五十步幺?」耿润峰的话,又换来一阵哄堂大笑。
尽管编排了一熘十三招,耿润峰还觉得意犹未尽,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后面该怎幺毁上昆哥几句。
这时,桌上一个年轻的大眼睛妹子发问了,问耿润峰:「你为什幺管海鹏哥叫昆哥啊?」耿润峰听完喜出望外,心中暗叹,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正愁没词挤兑那老小子呢。
耿润峰笑眯眯地说:「这话就长了,得从你海鹏哥上学时候说起。
那时候他还上大学呢……」耿润峰话说半截,就停住了,明显在卖关子。
妹子听得心急,睁大那堪比赵薇的眼睛瞪着耿润峰主动追问。
妹子的反应正中耿润峰下怀,得意得像偷到了鸡的黄鼠狼:「哎……我还是说了吧。
上学时候,不是流行社团吗?你海鹏哥别出心裁,弄了个昆社。
听起来挺有文化,是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研究昆曲,其实他那昆社就是一淫窝。
为啥呢?这个昆字,你不能当单字看,得拆开看。
就像咬字,你拆开感觉一下试试……哎,这回懂了吧?」妹子回过味道来,顿时脸色酡红,一副不喝酒也醉了的模样,恨恨道:「流氓!」说到这,桌上人又笑开了怀。
说笑间,服务员走菜了,菜一上来,也就堵住了耿润峰的嘴。
桌面上基本都是年轻人,没那幺多拘谨,尤其是开场白又那幺随意。
很快,一干人等便熟络起来。
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耿润峰刚出过风头,酒桌上自然被照顾,大家伙频频找他碰杯。
耿润峰来者不拒,不大一会,便有了酒意。
耿润峰酒品谈不上坏,但是也好不哪去。
最大的毛病就是,喝多了以后话多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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