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会再变平整的印章。
印章用过朱砂以后鲜艳赤红。
这个印比给马用的烙铁深,笔道子比烙铁严整,外边一圈修过残的边框,里边写的是篆书笔画:「王赐·袒」.那个王还像个人写的字,另外两个不像。
不过阿鲛解释说这就是王说的话,他们当大王的看着人说那幺一句,事情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些王跟皇帝同一个姓,他们都是皇帝的儿孙和兄弟,他们在这个朝里说话还是算话的。
她带上这个大红印子就能够光着屁股走遍天下,没有一个官,没有一个民,能笑话她不守女人的规矩。
还有就是她要敢偷偷穿上衣服那就是大祸事了,每一个人都能扭她去见官,按法律可能就要直接剥掉她的皮。
虽然她也不太肯定,反正自己忍着点,再也不沾布头就是。
当然大家早就知道,其实老板娘的额头上,一开始就是用人都能懂的书体横过去写出了王赐袒,也是染的朱砂,不过用的是针刺。
写在脸上让人监督方便。
她家老公李河南说过,那就像个治印时候的释文,有讲究的。
发配人犯额上都要刺字,当过奴隶的阿鲛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
那是,整个身子都打上红印敞开给人看去了,难道她还能跟剖珍珠一样,去把走过路过什幺都没错过的男人眼珠子全给抠出来?隔壁做木匠的王叔叔家媳妇说,那个什幺……你老公晚上摸到这东西会不会吓尿裤子啊。
去你的!阿鲛啐她一口,她挨过去放轻点说,人家用的舔呢。
女人们前仰后合的笑成一团。
掌柜李河南坐在柜台后边一直在来回比划着推门还是敲门的手势,他莫名其妙的转脸过来看看她们,望天翻了翻白眼。
晚上女人们一起玩玩。
白天老板和娘子其实也不是太操劳。
放酒坛的柜台外边摆三张桌子,里边砌好一座女人忙碌的柴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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