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一件事,把鸡巴伸在我喝水的杯中,洗了洗龟头,这可是紧要事,万一让老婆发现我龟头粘乎乎的问起来我可是没话应对。
小雨还在下。
我出了门往卧室走去,在经过林平窗前时,我也得装着小跑啊,毕竟是下雨。
我往里看去,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此地我离窗户大约三米,隔着一层纱网,里面的情景看不清,依稀的能看到林平正在挂蚊帐。
我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
当然,那个情景也容不得我仔细看去。
后来想想,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我真的并不确定。
我回到卧室,老婆穿着包臀套裙,坐在梳妆镜前,在用毛巾擦着脸,梳着头,喘着粗气。
我:你身上怎幺湿了?老婆:我刚去厕所来,淋了点雨。
我过去搂着她,用下体蹭她,说:老婆,我想了。
同时,用手摸向老婆的阴道。
我发现老婆里面没有内裤。
在她的阴道口我摸到了一块卫生纸。
我:怎幺还夹块卫生纸?老婆:有点来好事了。
我失望的走回书房。
在经过林平房间时,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外出了。
下午,太阳出来了。
我去大街上散步,在经过我家放在门洞的垃圾桶时,我无意中往里瞅了一眼,我看到一个卫生纸团,粘乎乎的。
我的心抓紧了。
是鼻涕?还是?这件事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如果那个女人是林平的女友。
可疑的地方是,我没听到她回来,也没听到她出去。
那天自我看到房间锁门后,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如果那个女人是林平勾搭的别的女人,倒也是有可能。
我一直以为那个被林平肏的女人是我老婆。
我既希望是,那多刺激啊。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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