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了身子,象个虾米般噘着。
「栓子,扎的好,继续扎。
」有人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高举着圆圆的屁股,听到人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身抖动着,用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噘在最边上的妈妈,知道这「葛针」很快就要扎到妈妈的屁股上,我的心揪着,妈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高高噘着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子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妈妈的女人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身子,另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子,然后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子带离了批斗场地。
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人的男子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妈妈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七个人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每个人的肩部、大臂和小臂集中到后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妈妈与鹿一兰两个女人的后背上。
在主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幺,我竟然在两个年轻妈妈级的美女捆绑着的后背上,感到了异样的性感美。
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出的嫩嫩的肉体,那被绳子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那高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以及用那麻绳构成的精美的图桉,都无不给人一种另类的美的视觉。
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妈妈和鹿一兰拉出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轮到一个公社中学的女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全中国以及全世界的革命形势,然后开始揭批,她似乎专门冲着我妈妈来的,将她与我妈妈同在公社中学负责美术墙报工作时妈妈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例,全部安上反革命的标签,强行要妈妈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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