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批偏偏不巧,正赶上一个政策,「社来社去」(公社社员入学的仍然回到公社做社员),她便又回到了村子里。
对了,她还是我们学校「从头越」造反战斗队的第二号首领。
侯茹还是个美女,不论用当时的标准还是今天的标准,她都称得上美女。
但她不是那种娇媚型的美女,不是,一点不是。
那细细的长长的眉毛,单眼皮下面的大而黑的眼睛,那有点上翘的秀气的鼻子,让她有着某种令人不敢对视的冷艳与霸气。
我也一样,我喜欢偷看她,但却怕她。
她见我低下头不动了,又说道,「鲁小北!只许你老老实实,不许你乱说乱动,知道吗?」「是,知道了。
」我低头垂立着,小声地回答。
说真话,我特怕她,尽管她比我也不过年长三四岁。
这怕,起缘于一次见不得人的事。
有一次劳动课,我被责令回家取手推车。
当我一个人走到一处女知青住的集体宿舍前边,我被窗台上的一双小巧的女式球鞋强烈地吸引了,那年头农村人是穿不起也买不到这样的鞋子的。
鬼使神差般,我在那窗台前停住了脚步,偷偷拿起一只鞋,这才发现那鞋里还塞着穿过而没洗的袜子。
我的心咚咚跳着,将那臭袜子从鞋内取出,放到鼻子下面,啊!好大的味道,我将那鞋那袜子使劲地紧紧贴到我的口鼻之处,贪婪地狂吸……「味道很好吗?」正在我进入到仙境般的状态时,一个好听的女声从我的背后传来,正是「从头越」战斗队的二号头目侯茹、侯老师。
我的眼前一下子全黑了,手里拿着那鞋袜,整个的人全木在了那里。
好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慌忙地将鞋袜放回原处,使劲地低下头,小声地,「侯老师,我错了……」「你个流氓,你知道你这是什幺性质的行为吗?」正在这时,几个女知青从外面走进了小院,看到我垂首受训,远远的就和侯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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