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快点,教你怎幺说的。
」随着这声斥骂,老人的后脑挨了一皮带。
他不能不说了,「呸」一口唾沫吐到了儿媳妇的脸上,却想不出该如何骂,又遭了一耳光后,才被迫地骂出来,「你臭戏子,臭破鞋!」「又该你了,小侉子,快点,继续!」于是鹿一兰又往公公的脸上啐了一口,「呸!」然后支吾着,「你……你……」你了半天,却想不出词来。
又轮到老公公,又是一口唾沫啐在媳妇脸上,然后又是鹿一兰吐……加上原来革命群众吐上去的,二人的脸上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行了,不吐了,咱们让他们两个互相把脸上的唾沫舔干净,你们说好不好?」哪有不好的,群众齐声说好,又齐声强迫着二人,那公爹只好先来,伸出舌头,在儿媳妇的脸上舔舐起来。
群众队伍里一阵欢呼。
待二人将对方脸上的唾沫全部舔进自己的口中,并且咽下去后,极富创造性的革命群众又提出了新的创意,「我听说他公爹最喜欢舔儿媳妇的脚丫,咱们让他们表演一下好不好?」于是,二人脖子上的绳子被松开,鹿一兰脚上的鞋却被扒掉,几个人用手举起她的腿,把她的脚丫举到公爹的脸上,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老爷子无奈地把嘴凑到儿媳妇的脚底,舔舐起来……「喂!香不香呀?」「香极了,啊哈!」又有人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道:「喊起来!」于是鹿一兰按照事先群众教导的,高声喊叫起来,「我是破鞋……没有底!」那公公紧接着也喊了下句:「我就爱闻这个味!」许还周的双脚已经是鲜血淋漓,只能用双膝爬行了,群众却仍然不解气,又将一同游街的他的女儿许玲拉了过来,强迫着许还周骑到了女儿的脖子上,要许玲肩着他继续游街。
许玲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而许还周体重得有一百六十斤,把个单薄的少女压得喘不过气来,这还不算,群众还要求许玲一边肩着自己罪恶的父亲游街,一边还要高呼口号,于是,这个被斗怕了的许玲,便一路趔趔趣趄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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