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才保证了她们能够承受拉伸力量的完整性。
那个女人的身体会像一个编织口袋一样,被编织到楼车下直径广阔的木制车轮上。
她自己的手臂和腿像许多条纠缠着她的蛇,它们从各种奇怪的角度延伸开去,像植物的藤蔓那样盘旋穿越在车轮的辐条中间。
她的右脚在木条中绕行过两圈以后翻转向外,光裸肮脏的脚掌底板也许会从她左边脸颊的一侧向外绽放开来。
如果不是足够幸运的话她还没有咽气。
不过楼车已经可以重新启动了。
我们的楼车左右安装有各四个轮盘,最多时候可以编织进去八个生存竞争的淘汰者。
我知道她们的尸体要在当晚到达营地时才被拉扯出来抛弃掉。
在路途中她们的血零星的滴落下去,流淌过车后一百八十双光裸女人的脚板踩踏,变成一种斑驳错落的红色车辙。
这不是在中原。
这可真是在教化之外的巴国。
易从我的身后靠近了过来。
她也端着酒杯,她从我的侧边,贴挤住我的身体往车下寻找我的视点。
她的上身是没穿着衣服的。
易说,大周人,你知道我们中南亚洲的,对吧。
那里边有好几个别国国王的大小老婆呢,还有了不起的将军。
你知道,我们这的女人都特别能打仗的。
她们那时候大概没想过最后会挂在车轮子上吧。
对了,你有没有看上哪一个了?晚上我让她们上来陪你。
易笑了,要不,你跟我一样,最后看上的也是那个大高个子的白女人?就像是应合着易的调笑一样,从我们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是在野性的巴。
巴国公主在空中花园里布设的宴席并没有丝竹弦乐助兴,但是自始至终都会有一些起到伴奏作用的奇怪音响。
从车底下传上来的那些鞭笞和呻吟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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