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要算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
从许多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猪头仍然是我那些象牙和牛皮的主要收购者。
猪头在南方形势平定的第二年卖掉了父亲留给他的十五亩水耕地,在长江边上定造了一条帆船,他招募水手把船开到了娜兰。
猪头本人在以后的几年里甚至努力的学习当一个船长。
等到他开始喜欢上了不知归,总是约我在那里见面吃饭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拥有了四条不算小的货船。
不知归的正门建在山后。
走进木桩围栏上对开的格栅门扇,来客可以看到会所的马车正等待着搭载他们上山。
一路零散的低楼矮墙,沿着林木森然的山道两侧逶迤后退,有些院子是人们愿意停车下来走进其中的。
猪头长的有点像一个真的猪头。
主要是他的嘴唇宽大,而且有些过分的朝向外边翻开了。
另外他也真的很胖。
但是猪头的本性是个多少有些天真的人。
「骆哥,我真喜欢看那幺多光身子的女人啊!」猪头对我说:「老张该是又弄到些新东西了,我得看看……我每次都要看的,我每次一进这地方就受不了,我真想我能干到她们每一个人啊啊啊。
」笼罩在后山树荫中的院落是被会所收藏在帷幕中的隐秘游戏。
热带的房居总是过风透光的,这里的去处同样是立柱支撑,有梁,有顶,没有墙壁。
不过和山顶饭庄高远虬劲的气度相比,这里的清水直廊朴素简单,两百五十尺的青拱白木层层延伸,且直,且长,满底麻石铺砌的地平上,延伸向前出去两百五十尺粗如人臂的黑铁环链。
环链上连串浑厚的锁具,每一付锁具箍定一双赤露的脚踝。
骨格崎岖,肌肉凝聚的一百二十双褐背粉底的裸足延伸出去。
猪头闷声往地面上跪倒,他伸张开两手从腿到脚的盘旋摸索。
「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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