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稚嫩到如同赤身雏鸟一般的幼奴,甚至都还没有在四肢上边用锁。
她们除了自己赤身上下的平乳小臀以外,就只有脖子上的一支银环和牵带用的颈链子。
拴在链子末尾的那个小姑娘摇摇摆摆爬上了餐廊的铺板,她几乎还不会走路,可是有点被畜栏外的新鲜事情迷住了。
她想试试用腿来站,结果却扑通一下墩住了屁股,小家伙干脆就坐在原地挥手舞腿的,格格的笑出了声音。
奴隶女人散发低头,她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已经全然不管身边有什幺变化。
但是她脚步错乱踉跄。
女领班挥退开少年侍应,她自己一张一张的搬开餐椅,把邻座的餐台再往外推,给那个官人的脚底下清腾出来一片干净地。
到女人再往那里跪下去的时候,她就能把自己摆布开来了。
她的脸面是紧贴住地板的,在另外那头直冲人脸撅上去的柔白屁股后边,她的白而瘦的儿子们满脸驯顺温良,正在开始摆布作弄自己胯下悬带的珠环和肉茎。
那是为了要做好准备,去公开做一场快乐的事,让一场快乐的众人看到。
她的三个女儿或蹲或跪,还有四肢乱爬着团聚过来,那幺小的两个抱成肉团子,还能够藏进她的胸脯底下,她们在那里边摸着抱着吸吮她的两边垂乳,略大的那个已经懂得要为哥哥帮点忙,她能从后边爬上来环抱住两条大腿,她的小舌头卖力活动起来,准能够舔湿了妈妈的大阴户。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样趴伏前进,他们使用两支嵌银的细瘦阴茎,轮换着插入到妈妈白皙皮肤映衬出来的,黑软多毛的阴户中去。
孪生的少年,无邪而且聪明,他们轮换抽插和生憩,让妈妈的时间充满,而且几乎会是没有尽头的延续。
狗的儿子们自幼就被训练成能够引狗动性的,他们在挑逗自己母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肉欲像层层花瓣下绽放出的芯蕊一样,摇曳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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