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程公便身染沉疴,这一病,竟然就是几年,直到黯然辞世。
期间,程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关于秘笈的细节篆写了下来,不过由于当时大唐在与突厥人的对战中最终取得了胜利。
因此太宗便放弃了寻找飞将兵鉴的念头,把程公关于《飞将兵鉴》的记述存在了皇宫内院,作为机密收藏。
不过,几个月前的一件事,却将这个秘密重新牵扯了出来。
」「是出土石碑那件事?」阿六问道。
「是的,因为这件事被宰相张贤恭得知了。
先皇临终的时候,张贤恭是皇上的托孤大臣。
这些年,张贤恭把持朝政,排除异己。
而皇上虽然有意除之,但羽翼未丰。
张相在皇上年幼时,出入皇宫如同自己家一般,难保《飞将兵鉴》的事他不知道。
这些年,张贤恭豢养了许多江湖杀手,其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倘若真的被张贤恭捷足先登,得到了飞将兵鉴,那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是说他可能造反?」「不错,这几年张贤恭越来越放肆了。
朝中的大臣,有骨气的已经被他迫害致死,没骨气的则投靠其麾下充当爪牙。
而我们这些先皇留下的老骨头,只能隐忍,然后才徐图后计。
」霍青玉心里暗思道:「也许因此,陆德昭才允许他的女儿和张贤恭的儿子来往吧。
恐怕答应其婚事,也并非完全是无奈之举,说不定是虚以委蛇。
政治,永远比常人想象的黑暗。
人一旦陷入这个漩涡之中,也许朋友,亲人,甚至自己,都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阿六接过话题说道:「兄弟,因此这一次,我才向老爷提出,请你来相助我们寻找这飞将兵鉴。
事关天下安危,社稷兴衰,请兄弟不要推辞。
」霍青玉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要是我不答应呢?」阿六笑着说道:「此事关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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