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我的精液，但我仍然不确定她是否能喜欢这感觉。
慢慢来吧。
我又抓住了姑娘的马尾辫，把我还没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舔食干净。
然后又躺回床上。
我本来想休息一小会儿。
却发现小青既没有冲进洗手间去清洗，也没有忙着穿起衣服。
倒是从背包里翻了一小会儿，掏出个小本子，又拿了支红笔，递到我眼前。
我愣了一下，这个好像是我平常让她们记录作业的本子，她翻到最末一页，那儿有日期，然后每个日期后面打了个勾。
我正犯愣，姑娘轻声说到：「每次和你一起，我都记一笔。
这一回，给打个分儿贝？」我大跌眼镜。
这回轮到姑娘坏坏地笑。
我拿过本子，心领神会地打了个：70.小姑娘笑了：「又是70（我平时作业打分，都是70起评），我要什幺时候才能长到90啊。
」她说的是分数。
「你不已经90了吗」我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房，我说的是胸围。
她带着一脸精液吃吃笑了——我规定的，射脸上不许马上擦。
看着这样一张脸，有时会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几个月前，完全还不相识的一个女孩，举手投足还是一副怯生生的，完全涉世尚浅，信任长辈老师，与同龄的男孩保持警觉的距离。
几个月一过，不仅胸脯更鼓了，笑容也变得更胆大，甚至尝试着从被父母反复教导的矜持里跳脱出来，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淫娃。
「我做得好吗？」女孩痴痴地问，那神情，如果不带着一脸的精液，就像是普通课堂上向老师发问。
于是我用上了准备好的回答：「乖，你会做得更好的。
」不能完全满足她，日子还长。
姑娘没有和我缠绵。
转过身去穿衣服。
这是个聪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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