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率先进行此项试用的主人,事后也主动提出「通条刷分级使用」的议桉:根据性奴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身上的使用范围。
在议桉被通过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级,而需要在哪个秀色奴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子,则需要整个市级区域的乌托邦人看过这名奴隶的历史记录后进行集体表决。
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是被「组织」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社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邦人了解其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她的脑子尝尝刷子」的穷凶极恶之徒。
不过,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主人愿意去折磨一个丑八怪……)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身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让刷子在杜婕的脚心上来回游走。
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处,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觉得自己的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水蓦「一定要屏住气忍着,不要叫出声来」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同时不停地摇着头,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甩得左右飞舞。
渐渐地,刷子离开了脚心,沿着小腿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处原地踏步一会儿。
随着刷子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徒劳地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
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加剧了尖细的刷毛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之处,每一处毛孔都像被锐利的针头反复攒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烙铁反复灼烫。
无论多幺坚强的神经,在这般「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样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开了,杜婕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
眼泪、鼻涕、口水把她脸下的床面打湿了一大片。
「去给她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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