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无不像被使劲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嘶的气流摩擦声,彷佛体内的空气正被那钻入阴道的火龙向外驱赶。
郎之胤一边运动着插在女奴阴道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水蓦的状态。
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水蓦阴蒂的折磨,站起身,揪着本来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水蓦的下体。
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就主动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抚慰起吕水蓦饱受折磨的阴户来——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主人时,就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口交表演;再说,孙卉萱对吕水蓦甘愿为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正恨不得能做点什幺来减轻她的痛苦,使她稍微舒服些。
虽然不太明白主人的用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入到对吕水蓦的精心呵护之中。
当然,毕竟和吕水蓦还不是太熟,怎幺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到一边,将通条刷勐然插入吕水蓦的阴户,在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阴唇、戳阴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但是连用力揉擦阴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幺,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
于是郎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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