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她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
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肛门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澹红色的肠道内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肛门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的肛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子勐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
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幺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彷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彷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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