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
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幺样子。
比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合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杜婕肛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是一边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精彩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他们见证了地球上第一个在通条刷阴道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壁—摄像头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走回刑台前,看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主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调成主信号源,音质都调到最大。
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幺吗?」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身旁的同伴求证。
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一样回答:「我什幺也没听见!」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到了吗?」(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生理学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社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在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和哑巴)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回宿舍了。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回应我。
-->>(第7/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