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乖巧地低下头去,轻柔地舔起她的下身来。
虽然十七岁的她做性奴刚满两年,但在宿舍长吕水蓦的精心训练下,她的舌技已经相当了得。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去触碰女主人的阴蒂和阴唇,而是从大腿与腹部交界处的褶缝开始,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头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唇把整团肌肉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阴唇的力度去轻舔,对大多数的主人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人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幺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爱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阴茎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就合适了。
但如果是男人,或者是神经不那幺敏感的女人,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唇来帮忙。
你要把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头就是一块刮痧板,用力地在皮肤上刮过。
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痧’……」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阴茎被血液撑得鼓鼓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阴茎的根部。
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立即从阴茎根部传导到龟头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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