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在拂弄着我的马眼。
我这时才敢往自己下体望去,发现蓓君竟然正用着她湿润而小巧的舌头在舔舐着我的龟头,不时还把舌尖往我的马眼用力舔来。
虽然看起来现在根本就是蓓君在性侵我,不过现在重点是在讲性交的定义,所以大家也不深究,就姑且当成是我以强制力逼迫蓓君帮我口交的吧。
被蓓君舌头缠绕上龟头的瞬间,一股暖流从我下半身泛起,缭绕在胯间久久不去,这样的感觉从所未有,而蓓君原本故做镇静专心舔舐我龟头的神情,在舌头舔上我龟头冠状沟的瞬间便有所转变。
如我之前说过,我是医学上所谓的假性包茎,勃起后龟头能完全露出,但平时龟头是被包皮包覆的,所以龟头上有些尿垢,而尿垢更集中在冠状沟上;蓓君在舌头舔上我的冠状沟后,便因为尿垢的腥臭和噁心而不由得反胃,眼泪也再度飙了出来。
蓓君作势要呕吐却呕不出东西,休息了几秒钟,红通通的双眼瞧了瞧陈湘宜老师一眼,接着又强打起精神继续来为我服务。
跟刚刚佳豪阴茎直接插入的方式一比,还真的看不出哪个比较惨,一个好好的美女被糟蹋成这样,真是可怜。
「你们倒是说说,蓓君与小平的行为,与蓓君跟佳豪的行为差别在哪?除了阴茎是否插入外,几乎一模一样,被性侵的被害人都感到自己的性自主被侵害到一定的程度,难道说舔龟头跟整只阴茎插入嘴里相比,法律上保护的理由就不一样了吗?」干,我敢发誓,佳豪爽的程度不会比我高到哪里去。
虽然蓓君只是舔弄我的龟头,没让我插入她的嘴里,佳豪却是把整支阴茎插入到蓓君的口腔中;而我也不知道佳豪现在到底有多爽;然而我是处男啊!第一次性器接触竟然是跟老师,之后第一次的口交是跟平常让我遐想的正妹女同学,行政院应该要把今天订为『转大人节』,以纪念我今天的奇遇。
「把强制性交视为犯罪的立法缘由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不外乎宗教上尊重一夫一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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