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我抽插了几十下不到,便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喘息着问:「老师,射在哪里?」「射在肛门里就好,等一下我们再把他们的精液涂在肛门附近,让警方採集检体时採得到他们的dna,又不会因为肛门里精液太少而穿帮。
」老师一边承受我的突刺,一边皱着眉头,回头向我正经地道,看得出她没有在肛交中获得一丝一毫的快乐,这样也好,这样子才像我心目中的陈老师。
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本来还以为老师要把他们的精液都灌进自己肛门和阴道里面,原来只是要涂在表面,也不怕被採到我的dna,因为我们之前本来就实际上有性交的过程。
既然知道老师的用意,我便双手抱紧老师结实的屁股,卖力往前挺着我的阴茎,完全不保留地在老师的神秘禁地释放自己的慾望,由于老师肛门太紧,我射精时还必须不停努力抽插,保持腰部高频率的律动,精液才能顺利在老师直肠内喷发。
随着马眼每次抖动喷出精液而龟头稍微变软,老师的肛门就像有生命一样缓缓一吋吋吐出我的阴茎,真的是紧到想要多温存一下都不行。
我好想要再次获得肛交的舒爽经验,但比起老师的身体健康,我宁可把这次的美好经验封印在记忆的结界。
我不敢太享受这一切,因为时间紧迫,射完精我便赶快把老二擦乾净,穿上衣裤打电话报警。
「喂?我要报桉,民雄汤野汽车旅馆xxx号房发生强制性交桉件。
」「喔。
」从电话里事不关己的漠然声音,我彷彿可以看到接电话的员警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觉得这只是没什幺大不了的小事。
我才刚讲完,陈湘宜老师一把抢走电话:「我是律师陈湘宜,除了强制性交桉件外,xxx号房内还有准备抗议大陆国台办主任张志军的公民团体!」「什幺!」警察获得大好业绩的机会,好像坐直了身体,热切地像发现新大陆般问:「你们房间的门坚固吗?踹门踹得开吗?」挂上电话后,老师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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