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捐的钱、做的好事比鼓吹鸦片有益、圈地致富的连家还多;勇敢执行勤务丧失生命的消防员、警员,一辈子也赚不到卖黑心食品的奸商们一年的收入;我们从小被教忠教孝,只告诉你周处除三害,却没告诉你他最后死在丑陋的宫廷斗争,只因为他任御史时得罪过梁王司马彤,最后被阴,以五千兵马对抗氐王齐万年的十万大军,杀敌一万后死在乱军之中。
「李逸平你在发什幺呆?」程凤凌老师往我看了过来,这才打断我有点落寞的思绪,如果真的是这样,良好遗传因子在历史中一再被稀释,反而是龌龊的人种成为社会的胜利者,那最后人类会往哪个方向走,会演化成什幺样的物种?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惯例都会去法律扶助基金会担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会大概需要两种志工,一种是负责接待民众的,一种是在民众向扶助律师述说需求时,帮忙输入资料的,我担任的是后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会了,被分配在最里面的面谈室。
在受扶助人还没进来之前,我的思绪回到前几週一个骇人听闻的惨案,来谘询的是一位少妇,叫做颜涵雨,大概还不到30岁,长得也蛮漂亮的,她要告一个18岁的女孩子。
当天她一进面谈室,憔悴而美丽的样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头长髮扎成马尾,但看得出髮梢的蓬乱,她清丽的五官轮廓精緻,却看得出哭了好久。
「两位律师好。
」其实我只是个负责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输入案情比较顺手,来担任志工而已,不过这种误认的情形我都一概懒得否认。
我当天辅助的扶助律师是一个中年大妈吴律师,看起来很乡土,但是人不可貌相,听说她打起官司很尽责也很厉害。
我坐在扶助律师身边,谘询人则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之间则是隔着一张办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这个贱女人。
」她说着拿出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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