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国多数学说则是认为,纯正身分犯非与间接正犯并非互斥之观念,所以在性质上属于纯正身分犯之犯罪类型,在符合一定的结构模式下,仍有可能以间接正犯之犯罪结构去实现。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例如,通姦罪─『有配偶而与人通姦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
其相姦者亦同。
』有可能以间接正犯的形式进行吗?」老师好像怕我还在生气,即使知道我刚刚真的被吓傻了,也一时生气甩开她的手,她还是一是同仁地看看我对刚刚这一段学理的反应和接收程度。
「很难想像对不对?要认识到自己是有配偶的,或知道对方有配偶,又愿意和他人合意相姦,才成立通姦罪或后段的相姦罪。
有这样的可能性说一个综观全局具有十足支配性的人幕后操控两个无知的人成立通姦罪,除了无聊的恶作剧,还有甚幺可能性,而真的有必要处罚这样的行为吗?」哼,看到老师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天真模样,尤其是讲到什幺学说争议的时候眼睛像发光一样,可爱到我的气瞬间消了。
趁着她还在写板书,我赶紧把她衣服捡了一捡,拿到讲桌上放着,也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深怕她着凉,这毕竟是冬天的尾声,还没到春天啊。
老师左手紧紧抓着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右手继续写着板书,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从侧脸看到她眼里满是笑意,她促狭地道:「老公,谢谢你。
」这时台下才响起同学的鼓譟声,老师也笑得花枝乱颤,只有我困窘地下不了台,低着头就要逃回我的座位。
下课后,我好奇地挨近孙鑫淼学长,看了看他的笔记,有前年他第一次上刑总时做的笔记,也有去年刚做的笔记,我深觉难怪人家会成功,除了笔记用心,内容更是经过一番整理。
基于英雄惜英雄,尤其是他连老师诱人的阴道都没插到就早洩的窘样,跟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对他毫无敌意,只是好奇地跟他聊着天。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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