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相识相恋。
结婚后他们也就双宿双飞到美国,周老师也因此从我母校离职,不过以他的学经历,在哪一国都吃得开的,我才不为他担心。
原来老师曾经说过她和周子敬老师的关係不一样了,也敢大胆把周老师当作工具人,是因为周老师当时已经变成她的准妹夫了,她才敢在晚上麻烦他做东做西的。
经过深谈之后,我才得知,原来我的勃起功能渐渐丧失,是陈香仪早在我的第二堂刑总课之后就发现了的事实。
偶然获得我精液的陈湘宜老师,不知出于什麽样的动机把精液寄给她从事医学研究的双胞胎妹妹,然后陈香仪随即从我dna序列中发现这个罕见疾病,也告知了陈湘宜老师,从此陈湘宜老师便像在保存稀有文化般地提供我各种兴奋的情境和新鲜肉体享用,想让我在阴茎失去勃起功能后,至少还能拥有美丽的回忆。
当时她预估我能再射精的次数不超过100次,大约是正常男性半年内就会因为自慰而耗损光的次数。
心急如焚的陈湘宜老师深怕我从此以后就成为不完整的男人,才开始设计课程要让我在丧失勃起能力前拥有最美好的各种性爱回忆。
不过我和陈香仪搞不懂的是,她早在第一堂课时就用上称得上是荒谬乖诞的方式上课,并不是得知我的「特发性海绵体纤维化」疾病之后才开始颠覆她以前上课的方式,这难道又另有玄机?「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当时我正在研究我和姐姐身上的各种罕见疾病,你知道鸟类的生殖器官是退化一边的吗?我和姐姐虽然有超人的智商,生殖系统却也以惊人的速度退化,当时从事相关研究的我,虽然已经努力开发减缓徵兆的药物,却需要人体实验佐证。
」陈香仪回忆当年的情景,看起来颇有妈妈的稳重样子,我无法把她当年沉溺性爱的模样和现在的成熟样子联想在一起。
「你知道实验总要有实验组和对照组吧?我们身上的这种疾病,样本数本来就已经少之又少,要到哪边找人来实验?最好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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