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样,想考我怎麽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讚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18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令人讚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学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勃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麽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性交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内都会尽全力满足一个临死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阴茎来说,它除了排尿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死亡边缘,偶然取得我dna的陈湘宜老师,除了拿给医学博士陈香仪分析,更因此得知我可悲的绝症,从此才开始了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刑法授课方式。
不过我可以了解老师为了配合陈香仪的实验,只让同一个人射精在她体内,但为何是我,就真的是我和陈香仪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也许了解这一点之后,会有助于我找到陈湘宜老师也说不定。
在德国的日子,看到我对女同学们诱人的青春肉体意兴阑珊,反倒开始有同性恋的男同学想对我下手,不过最后当然更是无功而返。
性无能这件事一点都没影响到我的好人缘,我也坦白告诉他们关于我「特发性海绵体纤维化」的可悲疾病,还有所有关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一切。
某天,例行公式般讨论了一个性侵桉例后,某位女同学搂着人畜无害的我,把她结实的身材紧紧靠在我身上,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地提议:「李,既然你的大学教授上课那麽精彩,你对刑法的理解又非常独特,为什麽你不把你的大学生活写成小说呢!?这结合刑事法学和性爱的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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